我真的覺得自己沒辦法深沉太久,還是繼續坦蛋蛋路線吧

    唉,看能不能就此一禮拜一更吧,希望。

 

亞瑟覺得難堪。

 

老醫生投來的目光特別坦蕩,就是這麼坦蕩,讓他在費賀儂面前無所遁形。

 

吃醋?是,他是在吃醋!

 

偶爾亞瑟也覺得自己焦慮過甚了,可他遏止不了自己情緒,彷彿有泥水自冰淵深處不間斷地翻湧,既冷且稠,將他的心臟整個包裹。

 

雖然亞瑟打一開始也沒想過能順順利利地談個戀愛,但再怎麼忍,他還是被法蘭西斯的一系列作為給氣得肝疼。

 

法蘭西斯永遠、永遠知道該怎麼做,能讓愛他的人受苦。

 

最初亞瑟找上法蘭西斯,來意未明,法蘭西斯把他晾著就當防著,輕易不見他一面。

 

之後亞瑟硬拖法蘭西斯出來吃飯,開誠佈公,法蘭西斯乍看之下是被他氣得走了,實則是一時接受不了變故,回去吃藥沉睡,以此逃避一切。

 

接著亞瑟好不容易趁隙自法蘭西斯嘴裡撬出些東西,得知他一部分的內心話,卻在費賀儂一來的時候,直接了當地踢開他,擺明排擠。

 

排擠就排擠吧,那是幼稚小孩才會搞的把戲,不必計較──以為他會這麼說嗎?以為他會就此體諒嗎?作夢!

 

亞瑟認為,那已經超越他的忍耐限度。

 

建立起感情的基石,就是彼此信任,將真心一步步交付。

 

他們倆擰了這麼長久的時間,亞瑟也不指望時不時就往自己殼裡縮的法蘭西斯能立刻接納他,但最少要先確立交往關係,有了能看著對方的名分,往後的事慢慢來就行。

 

亞瑟甚至一咬牙,先對法蘭西斯坦承心思,死乞白賴求來法蘭西斯的首肯,明面上他雖然總說是勉為其難地讓著法蘭西斯,可實際上,是他十分自覺地主動挪著腳步,就等法蘭西斯漏出一絲半點的真誠。

 

這對向來驕傲的亞瑟來說,已是示弱了,而知道他性子的法蘭西斯沒道理不明白。

 

得要付出,才能有所回報,亞瑟還是懂的。

 

可如今的問題是──法蘭西斯根本沒有要回報的意思。

 

法蘭西斯連作偽也懶,當著費賀儂狠狠地刷了亞瑟的臉面,直言讓他出去,不就是暗示他比起費賀儂,不過是個不重要的心靈備胎,連讓他多了解一些病情,法蘭西斯也不樂意。

 

他能不吃醋嗎?他能嗎?

 

這讓亞瑟覺得,在法蘭西斯面前撤去心防的自己,簡直像個白痴。

 

法蘭西斯還真是好手段,端著既可憐又無辜的樣子,看起來只是殘害他自己,卻能把人折磨得要跟他一起瘋。

 

或許,這就是法蘭西斯的目的。

 

亞瑟想,當年他曾對阿爾說的那句警告,真是對極了。

 

珍愛生命,遠離法蘭西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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