※ 邏輯死亡,只是想寫甜文。
※ 我終於寫出一篇材木甜文了喔,快稱讚我!>/////<(不必#)
「哼,我不只要你的人,更要你的心!」
「好喔。」
唐松是個腦袋有洞的男人,這是除了他之外的五個兄弟所有的共識,不知道他是否把情商忘在高中戲劇社的倉庫裡了,時常說出引起眾人肋骨斷裂、眼珠爆裂、腦漿炸裂的言論,最嚴重的更是關乎於命根子,也就是,蛋疼。
像是在雨天說出「啊,My poor cloud lady,請不要為我這罪孽深重的男人流眼淚」或是在路上偶遇來一句「真是Wonderful meeting,我的Lonely人生即將Break ice」等,無數次經歷被圍觀、被當成同夥或神經病以及自己爆氣的情況之下,五個兄弟從經驗中整理出一條至高真理──珍惜蛋蛋,遠離唐松。
然而,前面四個哥哥尚且可以事不關己,身為么子的椴松卻無法逃脫那名為唐松的宿命。
為什麼?
因為那有病二哥是他的情人啊!幹!
每每在唐松發表各式痛發言時,椴松就會無比後悔那一天答應讓他上的自己。
但正如粗松所說,只要習慣了,沒什麼坎是跨不過的,椴松也就在自家二哥的精神砲轟之下磨練出一份淡然出塵的心腸,沒什麼痛話是聽不得的。
以不變應萬變,這是椴松蛋蛋的生存哲學。
舉例來說──
早餐時。
唐松:「求我,我就給你。」
椴松:「好喔。」一口咬掉唐松遞過來的起士肉丸。
看電視時。
唐松:「你這磨人的小妖精,說,你想要我。」
椴松:「好喔。」把遙控器搶了過來。
逛街時。
唐松:「你是我的!我不准你看別的男人!」
椴松:「好喔。」專注地盯著櫥窗裡假模特身上的時裝。
兩人共浴時。
唐松:「還沒人敢這麼拒絕我,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。」
椴松:「好喔。」用力掐二哥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手。
睡覺時。
唐松:「滿意你所看到的嗎?」
椴松:「好喔。」替二哥扣好睡衣釦子,拉起棉被,睡覺。
諸如此類。
椴松甚至可以意識到,近來他二哥的痛發言似乎跟以往不太一樣。
以往唐松十句有九句裡會摻雜一點英文,如今發言雖然更痛,但英文量居然少得驚人。
真是奇了。椴松想。二哥是吃錯大褲衩博士的藥了嗎?
不過仔細想想,他二哥天天都吃錯藥。
*
後來,唐松居然更變本加厲了。
他近來極其少穿往常喜歡的亮片痛衣、痛褲和痛鞋,墨鏡還是偶爾在戴,只是莫名其妙地改穿黑色西裝和尖頭皮鞋,將瀏海用髮膠往後梳,露出光滑的額頭,即使出門去釣魚場,也是這一身行頭,惹得路人紛紛側目。
包括椴松。
原本跟自家二哥約在釣魚場碰面的椴松生無可戀地想,今天自己絕對要當個好路人。
「寶貝,久等了嗎?」
椴松:「……」
「看看你,大陽那麼大,也不撐個傘,這麼不會照顧自己,你是要把我的心揉碎嗎?」
椴松:「……」
「說話!你總是這麼倔,有沒有想過我呢?我真是恨不得把你揉碎在我懷裡,如此一來……」
椴松:「如此一來,我會死得不能再死,手拿開啦,唐松哥哥。」
唐松面上一僵,在么弟瞪視下,不甘願地把黏在他臉上的手給拔走了。
椴松嘆了口氣,放棄了無視唐松這一項不可能的作為,拉著他坐在自己身邊:「唐松哥哥,你這些話到底是從哪裡學的啊?」
唐松目光飄移:「我自己想的。」
「是嗎?好。」椴松乾脆俐落地放開本還牽著唐松的手:「既然如此,今天我們不去『老地方』了,釣完魚就回家。」
「不行,托蒂!」唐松急得嚷嚷:「我們已經兩個月沒做──」
「閉嘴!不要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!」椴松連忙打斷他的話,噘起了嘴:「再說,還不是唐松哥哥的錯嗎?誰叫你要對我說謊!」
唐松不吭聲了,只是那可憐兮兮的小眼神還是一個接著一個往椴松那裡拋。
椴松本想硬起心腸不理他,可在接收了第二十次那看似可憐、實則誘惑的媚眼後,終究還是敗下陣來。
明明就長得一樣,為什麼自己會覺得唐松哥哥眼角斜飛的表情帥到掉渣!?椴松忿忿地想。
「這樣吧,唐松哥哥,我問一句,你答一句,只要你誠實回答我三個問題,今天我就原諒你。」
唐松登時雙眼發亮:「好!」
「首先,你身上那套是參考哪裡的?」
「呃,一本Novel。」
「你的痛話也是參考裡面的嗎?」
「……是。」
「好,最後一個問題,書名叫作什麼?」
「嗯,這……這個嘛……」
「唐松哥,我沒有耐性喔。」椴松湊近他,揚起可愛的微笑:「你再不說的話,下次我可是要讓你憋到年後喔。」
唐松抖了抖,忙喊:「我說!我說總可以了吧!?是《霸道總裁的小嬌妻》!」
「咳咳咳咳咳咳咳!」椴松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:「這是什麼書啊!?」
說出了埋在心裡的祕密,唐松也無所謂了,接下來的話說得挺順:「噢,就是一個名為柳蝶渺的平凡少女在一次車禍中偶然Meet叫作冷傲天的總裁,因為撞壞了總裁的車前燈,所以總裁要她賠償,可是柳蝶渺是個Brave girl,直言那是總裁的錯……」
「停!我不想知道劇情!」椴松嘴角抽了抽:「唐松哥哥,難道你就是學那本書中的……呃,冷傲天?」
「Right!」
「你幹嘛學他啊!?」
「No no no,椴松,你已經問了三個問題,這問題就──」
「你不說,今天還是別想!以後也別想!」
唐松用「你怎麼可以不守信用」的哀怨目光直視著么弟。
椴松不為所動,用「敢硬來我就告訴輕松哥你婚內強暴」的威脅目光回視二哥。
目光交錯了兩秒,唐松落敗。
唐松嘟噥了一句。
椴松蹙眉:「唐松哥哥,你說什麼?」
「……不是你看連續劇時說菁英男最Excellent了嗎?」
真的假的!?自己有說過?椴松愣了。
唐松此時已別過臉,耳根微微泛紅:「我以為你會喜歡。」語氣是藏不住的委屈。
椴松盯著唐松好半晌,最後眨了眨眼,把唐松的臉給扳回來,伸出一指戳在他臉上:「唐松哥哥,說聲呱。」
唐松疑惑地看著他。
「說啊。」椴松笑出聲來,湊到唐松臉畔咬耳朵。
帶著薄荷味兒的暖暖氣息拂進唐松耳裡,他下意識地說:「呱。」
椴松笑得愈發燦爛,甚至笑出淚來:「傻瓜。」跟這傻二哥在一起,他簡直是沒哪一刻不是被蠢哭的節奏。
唐松哥哥還真是他想要什麼,就給他什麼啊。
就是唐松哥哥這麼寵他,所以他才會在每一次後悔後,還是沒想過要和唐松哥哥分開。
「這次『老地方』的錢讓我付吧,算是給唐松哥哥的獎勵喔!」
「唔,托蒂?」
「今天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只要你把那本什麼總裁小說扔掉。」
「咦?可是──」唐松遲疑了一瞬,見椴松又要垮下臉,立刻表示:「No problem!」
椴松笑彎了眼,以極快的速度在唐松下頷咬了一口:「你最好了。」還是原來的唐松哥哥,他比較順眼一點。
唐松覺得自己心口澆上了熱焦糖,熱騰騰的,又甜絲絲的。
他忍不住對椴松說:「你的人和心,我能全要了嗎?」
椴松:「……好喔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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