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蘭西斯和亞瑟拎著桑太太給他們打包好的點心,被趕出了門。

 

「別以為我沒看到,還撓掌心呢!」桑太太橫眉豎目地扠著腰:「真是,怎麼就不能忍呢?回去回去,不要在這裡污染我的女兒!」

 

亞瑟很誠懇地道歉:「不好意思,桑太太,下次再對您致上賠禮。」

 

「不必,我也不是不開明的人,知道總有臨時想要的時候,只是……」桑太太嘆了口氣:「這麼忍不了,你們要找個時間去看看男科。」

 

這話可毒。法蘭西斯和亞瑟先是臉盤變換顏色一陣,隨後不約而同地苦笑。

 

畢竟是他們有錯在先,那可是別人家天真嬌憨的女兒啊。

 

他們也難以回什麼話,匆匆客套幾句就開溜了。

 

 

才一進門,亞瑟就將提在手中的點心盒扔到一旁,直接把法蘭西斯壓在地上。

 

冰涼的磁磚地板讓法蘭西斯一下子被冷得嘶了聲,才剛要讓亞瑟起開,就被他狠狠地堵住了嘴。

 

在雙唇彼此輾壓的時候,法蘭西斯漫不經心地想,就自己所知的亞瑟明明是個悶聲色狼,怎麼吻技卻這麼差?不是啃就是咬,除了把舌頭伸進來亂攪一通也沒別的花招,他真的能滿足自己嗎?

 

剛剛亞瑟撓法蘭西斯的掌心時,法蘭西斯短暫猶豫過要不要接受這暗示。

 

他對亞瑟畢竟還是存著利用之心大一點,什麼愛啊喜歡的,他還顧及不太到那些,只是他向來也沒什麼貞操觀念,所以有時亞瑟想吻吻他或是捏捏他屁股,他完全沒在意,由著亞瑟從他身上找那齷齪曖昧的樂子。

 

只是兩人一起住也有兩三個月了,至今亞瑟和他卻沒什麼「侵入性」的交流,說實在的,法蘭西斯偶爾想起也覺得不可思議,他和亞瑟居然這段時間連互擼都沒有,那狼崽子不是說喜歡他嗎?為什麼能在沒做愛這麼久後,還這麼淡定?

 

雖法蘭西斯最近也沒找人,但那是他目前心理狀態的問題,要是像以前好好的,他兩天沒上床就渾身不對勁。

 

思及此,法蘭西斯眼珠子一轉,悄悄將視線下移。

 

不會真要聽桑太太的話,去男科給亞瑟檢查一趟吧?嘖嘖嘖嘖,難怪亞瑟在桑家就那麼急了,被訓話還有心思發情,一定是想快點驗證自己的確能行吧?

 

亞瑟吻了法蘭西斯一陣,才微微抬眼便看見法蘭西斯游移的目光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,含糊地問:「怎麼不專心?」

 

法蘭西斯眨了眨眼,硬是將自己被亞瑟叼著的舌尖扯回來,才能發聲說話:「想你能勃起多少時間,你出精太快的話,哥哥就不奉陪了,只有幾分鐘的做愛可不好玩。」

 

那話裡滿是挑釁,亞瑟除非是腦袋被門夾了才聽不出來。

 

亞瑟最後吮了法蘭西斯嘴唇一下,發出響亮的啵一聲,接著便站起身,一併拽住法蘭西斯的手腕,拖起來帶著走。

 

直到了法蘭西斯的房間,亞瑟先將他推到床上,隨便從衣櫃裡抽出一條領帶。

 

法蘭西斯意識到亞瑟要做什麼,還沒來得及開口,就被亞瑟抓住右手手腕,綁在了床頭欄杆上。

 

亞瑟臉上帶著儒雅的笑,隱約泛著絲絲冷意,對著行動受制的法蘭西斯輕柔地說:「我能勃起多久,你就看著吧。」

 

他媽的,又用上牛津腔。在亞瑟的手摸進他褲腰裡時,法蘭西斯迷迷糊糊地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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