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一)CP是阿爾夏多X阿格尼。
(二)阿爾夏多不是自創角,是阿格尼還沒被王子馴化以前的名字。
(三)自攻自受注意。
(四)沒問題請往底下拉。

***







  那是一次意識的分割,讓他得以從他的內心深處現形。

  阿爾夏多靜靜望著昏迷在床上的另一個自己──噢,不該說是自己吧?本質上已經完全不一樣了,連名字都被床上的他毫不留情的捨棄。現在的他是阿格尼,燒盡不祥的火神;而自己,是阿爾夏多,被深深埋葬在記憶角落的可憐蟲。

  「你為什麼要這麼做?」阿爾夏多淡淡的問,對著身後幾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的人影。

  「我只是想看看,以前的阿格尼先生是什麼樣子罷了。」賽巴斯欽掛著一如往常的優雅微笑,「長髮、眼神,除此之外,似乎沒有差很多呢。」

  「想不到凡多姆海伍家的執事原來是個有偷窺癖的無聊人士。」阿爾夏多轉過身,狠戾的瞪他一眼,「哪,是這笨蛋跟你說了什麼,讓你產生了不該有的好奇心啊?惡魔。」

  「想不到您如此敏銳。」賽巴斯欽微訝的睜大眼,血紅瞳孔在黑暗中特別醒目。

  「能把我逼出來,可見你不是簡單人物。而且就我推測,有這種惡趣味的只有惡魔,再無其他。」

  「真是武斷啊,或許我只是個有特別異能的人類?」

  「我只相信我想相信的。再說就憑你?區區一個執事,屈服於人類的惡魔執事,你還不夠格得到我的信任。」

  「啊,您還真的是誤會我了,我只是個美食家。我想您知道的,美食通常得來不易,調理更是要花費一番功夫,為了最終的頂極美味,多吃一點苦是值得的。」賽巴斯欽幾不可查的皺皺眉,「至於為何要請您出來,只是我一點小小的疑問,畢竟阿格尼先生向我提過他的過往。曾經的腥紅雄獅,不可能會這麼快速又斷然的馴服,簡直是兩個人似的,既然從王子殿下那裡得不到答案,就只好請教本人了。」

  「你問王子?他恐怕也迷迷糊糊的吧。他是個過度天真的人,連自己正握有連接野獸的繩索都不知道。」阿爾夏多冷笑,「不過卻是床上這傢伙的寶貝。」

  「他的寶貝,不是您的寶貝?」

  阿爾夏多沉默半晌,「不是,他並沒有切下我的頭髮,他跟我沒有關係。」

  「那與您有關係的、又很重視的人是誰呢?」

  阿爾夏多抿著薄唇,將目光移到阿格尼身上。相似的眉眼、相似的髮色,但也就僅止於「相似」而已。

  哪,你為什麼要捨棄我?你明明記得我,卻又將我棄之如敝屣。他差點想伸手觸碰阿格尼的臉頰,卻在下一刻警覺的停止將起的動作。

  賽巴斯欽富有深意的凝視著他,「您恨他嗎?這麼果決的切斷你與他的聯繫。」

  「他想切斷什麼,是他家的事情。況且,他不切斷不行。」阿爾夏多聲音沉沉的,像遠方傳來的大鍵琴樂響,「不切斷,他不能愛他。」

  賽巴斯欽很快的就了悟那兩個他各自指誰。他輕輕一嘆,隨之而來的笑聲悅耳,「是的,不切斷,您也不能愛他。」

  阿爾夏多垂在身旁的手驀然一顫,倏地緊握成拳。

  「離你們兩個再度融合,還有三天時間。夜已深,就不打擾您的安眠了。」賽巴斯欽欠了欠身,以從容不迫的步調退下,「這三天,您可以好好跟他談談,這是我的一點小小建議。」

  「鬼扯。」不管是打擾安眠還是建議談話什麼的,這惡魔讓人討厭至極。

  賽巴斯欽只是瞇著眼笑,帶上了阿格尼房間的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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