カラトド60分一本勝。噗浪活動。這次挑戰失敗啦!

        電波,寫手感冒因而腦衰系列,一直想打噴嚏。

 

唐松很喜歡粉紅色,當然,套在他么弟身上的時候更喜歡,那柔嫩而純稚的顏色,總讓他衍生了使命感,他要用他純正而深邃的藍囊括住這一片嬰兒肌膚般的粉,磕傷了一點也難以容許。

 

縱使唐松曉得,椴松對他這心態,評價是帶著嘲諷的。

 

「藍色的那個哥哥啊?他,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男人主義者。」唐松曾聽椴松這麼說,用不以為然的語氣,音調脆脆的,和當時他正在吃的巧克力聖代上的脆片一樣甜。

 

至於唐松為什麼會知道那個味道?因為他也點了同道甜品。

 

坐在椴松對面的那個男人,名為敦,聞言輕笑──唐松跟自己說,他是個Perfect lover和Perfect brother,絕對不能限制了椴松的交友權,所以這男人笑得這麼浪,那是這男人心思不正的關係──那叫敦的男人優雅地揩去了椴松嘴角的脆片碎屑,再拿濕紙巾擦了擦手:「可你喜歡他這樣,不是嗎?」

 

椴松先是瞪了敦一眼:「我有手啦,自己會擦。」而後偏頭想了想,笑:「喜歡啊?算得上吧,我喜歡他那由我擺布的模樣,他愛上了誰就像獻祭。」

 

敦喟嘆:「小惡魔,專吃人靈魂的那種。」

 

「啊,我們家不時興隱藏自己卑劣的這一套。」椴松說:「那是其他人太虛偽。」

 

「可你在別人面前也很虛偽。」

 

「那是保護色,那就是我的顏色。」椴松拉了拉自己的小領帶,桃紅的,明亮搶眼:「大家依賴視覺,他們認為我是什麼,那就是什麼,誰都在演戲,誰都想博個好印象,不是嗎?」

 

「也是,很世俗的想法。」

 

「畢竟我是擅長投機的么弟,家裡有五個哥哥啊──」椴松眼角微挑,視線很快朝角落的位置一掃:「不,只有一個,就夠讓我水深火熱了。」

 

唐松只覺椴松瞟過來的眼神讓他心癢,卻也知道這是警告,回以深情的笑,結了帳,出門先回家。

 

沒讓他等太久,椴松不多時也到了家,他看著椴松在他面前脫下外出服,白皙而柔韌的身軀上肌理平滑,他的雙手錮住了椴松的腰,埋在他腹間親吻肚臍眼。

 

椴松如平常一般地套上了家常棉T,和外出服的色調不同,是淡粉的,寬大的下襬罩住了唐松的頭顱,看著好像懷了個寶寶。

 

藍色的寶寶,躺在粉紅色的子宮裡,總是憂憂鬱鬱,需要愛,需要呵護,椴松並不會開口坦白,可他很喜歡藍色,套在他二哥身上的時候更喜歡,明明是那麼廣闊而權威的顏色,宛如包裹了全世界的天和海,可在他懷裡,他能用他明顯太柔的粉色覆蓋他二哥的全世界。

 

是的,大男人主義者,唐松哥哥喜歡將自己劃入他的範圍,可同時,唐松哥哥也渴望自己將他劃入自己的範圍。

 

是有點煩,背負另一個人的人生,是向來慣性責任推卸的么弟椴松認為麻煩的。

 

可這也讓椴松滿足而興奮,他能掌握唐松的人生。

 

「唐松哥哥,我要換褲子了。」椴松忽然說,手按在唐松的脖頸上捏了捏。

 

「就這樣換。」唐松還想溫存些會兒,更何況他想起了椴松包在褲襠裡的性器,也是粉粉的,他上次拿自己的毯子幫他么弟自慰,那精液宛若新生游魚徜徉在棉織的布料上,椴松在他的顏色裡留下了孩子。

 

他想再看到一次那樣的風景,哪怕他明白椴松總對他的想法嗤之以鼻,可那又如何呢?那是既成事實,誰也扭轉不了的他的認定,椴松與他有無數個愛的結晶,在他的顏色裡,在椴松與他交纏的顏色裡。

 

「拿你沒辦法,好吧。」椴松說,卻已清楚接下來走向為何。

 

循環了數不清的次數,粉紅的母體蘊藏了無限的藍,無限的藍包裹住了雪白的新生世界。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少女重華。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