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了一年多,對不起,久等了。QAQ

        謝謝大家的鼓勵,我都有看到,只是沒更不好意思回,再次對不起。QAQ

        以後會不定時更新這篇,工作不忙可能會寫得比較多吧。Orz

 

隨著澤田綱吉一句一句說出來里包恩前段日子做的事情,里包恩不再說話,只是把他的學生抱得更緊了些。

 

這是這些天以來,懷裡的人靠他最近的一次,不再隱隱推拒他,像是回到澤田綱吉還小的那幾年,澤田綱吉依賴著他、眷戀著他、期盼著他,彷彿沒他,澤田綱吉就連路也不會走了,直接倒退成小娃娃。

 

澤田綱吉曾是那麼真誠地對他打開了心扉,如現在一般,既放心又安然地倚在他身上,全身上下契合得毫無縫隙,那麼純粹信賴的感情,可他自己呢?卻是連關心,也要加了層層屏障。

 

里包恩不知道澤田綱吉從哪裡得知了關於自己的消息,然而也不難猜出來源何處,而這些消息也影響了澤田綱吉對自己本就扎根不深的怨憤,自己學生是多麼心軟的人,他難道還不知道嗎?

 

他高興,他作夢也想要澤田綱吉原諒他,可這來得太快也太輕易了,他甚至沒來得及去接受並做好準備。

 

是的,他必須承認,他自己有些惶恐。

 

他對澤田綱吉還瞞著秘密,本想是在這段時間循序漸進一一坦白,只是──

 

里包恩心裡這麼想,從來佔上風的理智也表示他該推開澤田綱吉,與澤田綱吉立刻談一談,可他內心不容忽視的洶湧情感,卻不容許他這麼做。

 

他期盼這擁抱太久了,二十年,煎熬的不只澤田綱吉,還有他。

 

他以為自己能壓抑住渴望,但並不,他還是回到了澤田綱吉身邊。

 

──回到了他一手栽培起來的、那唯一能撼動他下的決定的孩子身邊。

 

 

里包恩不回話,澤田綱吉也不是一定要他開口。

 

在走廊上靜靜相擁許久,澤田綱吉聽著里包恩的呼吸聲,頭髮也因里包恩的吹息而輕微拂動,溫涼、濕潤,帶著一點點咖啡香氣。

 

澤田鋼吉心知肚明,里包恩現在一定不平靜,世界第一的殺手本是連喘息也如夜色安靜,他只是習慣性地讓自己維持鎮定表象,可實際上,他的心情肯定紛亂,紛亂到無法控制呼吸。

 

知道是自己讓老師這麼反常,澤田綱吉埋在里包恩懷裡,偷偷抿出了一抹得意的笑。

 

那種得意,讓他覺得不好意思,可他是真的在這一刻有了那樣孩子氣的情緒,彷彿得到了嘉獎的幼兒,對著大人餵到自己嘴裡的糖愛得不行,開心得不能自已。

 

到了這把年紀才真正認識了兩情相悅的甜是什麼滋味,澤田綱吉也覺自己有點丟臉,可那又如何呢?他在里包恩面前丟臉的次數還少嗎?

 

以前,他真正怨里包恩的,不過是里包恩拋下了他,又在他父母雙亡時沒來陪著他。

 

而今,知道里包恩不是沒陪著他,只是不現身,拐彎抹角地藉由外力施予彆扭的關懷──他賭著的那口氣便輕易散了。

 

他也不是擅長斤斤計較的主兒,從以前到現在,他就是很難去記著別人的壞,相反的,別人的好卻是能無限擴大,擴大到失陷自己的心的地步。

 

沒什麼出息,可澤田綱吉想,反正里包恩是讓他沒出息的罪魁禍首,以後就由里包恩來收拾唄。

 

澤田綱吉沒料到這想法在日後讓他栽了無數次里包恩挖的坑,把自己完全交託給一個嚴厲時多、寬容時少的男人是多麼自虐的事情,可什麼也敵不過愛情的魔力,他咬著牙也得被里包恩拖著走完人生──此暫且不表。

 

直到走廊遠處傳來有人走近的談笑聲後,里包恩才鬆開了澤田綱吉,提著他衣領,狠狠地親了他一口,才讓他立正站好,整了整他的領帶和西裝。

 

走近的人是兩個一般下屬,見到里包恩好奇地看了幾眼,並對澤田綱吉行了禮,走開的時候,還說了一兩句Boss和那男人感情真好,居然讓他幫著整理儀容什麼的。

 

──不過,為什麼Boss要整理儀容啊?

 

澤田綱吉還被剛剛那吻搞得頭有些暈,下一刻就聽里包恩的嗓音響起,帶著常態的冷靜和一點調笑:「好了,既然你說開了,那我們來說一說,你這些年是怎麼布置彭哥列,讓你那好女兒有機可趁的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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