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喜歡這對的,一松X椴子,他們站在一起就是萌啊。

        LOF不出意外被封啦。因為比較隱晦而不鎖,年齡自主注意。

 

似眺望水霧迷濛的山巒,遠在天邊,卻又近在眼前,少女曲線婉約而寧和地靜臥,捲捲長髮披散如瀑,背脊上自髮際至尾椎淺淺往內陷的一線凹谷,映著輕薄的影,有汗流淌其上,原是小小滴露,後來在白得晃眼的肌膚上匯聚成流水,蜿蜿蜒蜒,走得漫不經心,又顯得晶瑩動人,直至陷落同樣雪白的深淵──那被褥上開出了濕漉漉的灰色的花,一朵一朵,盛開就像黑白剪影裡的花季,她躺在上面是鮮活的,所有春色皆是為了烘托她的顏色。

 

一松看得有些痴,一時間不敢抬手搖醒她,他看著自己蒼白的、骨節分明的手,只覺這雙手太硌人,怎能碰她?

 

──哪怕,椴子是他的女朋友。

 

認識了三年,交往了一年,意外地,一松是所有兄弟裡第一個脫單的,當初他把椴子帶回家裡,還聽了兄弟們好一陣哀號和抱怨,只有么弟椴松打量著他的女友,偷偷跑過來在他耳邊說,一松哥哥,你會讓她在床上學貓叫嗎?

 

一松當下直接用力捏了椴松的臉頰,而么弟嗷嗷叫著痛,卻不甘示弱地嚷,可她長得就像貓啊。

 

像貓嗎?一松倒是認為椴松說得沒錯,只是他喜歡她,不只如此。

 

少女圓潤的肩頭動了動,柔軟的嚶嚀聲融入了空氣裡,一松的心跟著狂跳,呆呆地看她擁著被子翻過身來,睜開了眼睛。

 

她已轉醒,見一松愣在眼前,迷迷糊糊地笑了:「早。」

 

一松垂下眼:「早……早安。」

 

椴子眨了眨眼,清醒了些,見一松緊繃的模樣,便起身纏上他:「來啊,給我一個早安吻嘛!」

 

被子滑落,露出了她裸露的胸脯,不大,卻勝在綿軟渾圓,雪團子也似,尖端暈開一抹紅,之前還是小小的、粉嫩的花蕊,如今看著紅艷了許多。

 

一松盯著她的乳尖,而她攬過他的頸項吻他。

 

她身上飄來了馨香,隱含腥羶味。

 

一松想起那腥羶味的由來,耳朵登時泛起了熱。

 

椴子看他耳朵發紅了,咯咯笑出聲,聲音甜蜜,微有嗔意地叫:「幹嘛呀,你比我還害羞。」

 

一松終於開口,嗓子乾澀:「我……」

 

「我」個什麼,他頓了好半晌,卻無法續下半句。

 

椴子湊近在他耳旁低語:「昨天,我很高興喔。」

 

一松偏頭望她,只見她大大的圓眼笑得瞇起,眉毛彎彎,那唇瓣微噘,柔馥、淺淡,菱角形狀,他還記得他多少次碾壓她的唇,讓它鍍上唾液的亮澤,漸次深紅。

 

他又想起么弟曾說過的話。

 

她長得的確像貓,也像貓般淘氣、捉摸不定、愛撒嬌。

 

可她卻也比貓還要順從、溫馴,甚至聽話,她總是甘願任由他給她染上了獨屬於他的味道和色彩。

 

一松想起昨夜,他讓她大張著雙腿,在她大腿內側的柔嫩之處咬上了印痕,並逐漸吻向她被打潮的密處,將舌頭探入了甬道內,吮吸、搗弄。

 

她哭,她叫,她抓著他的頭髮,高潮來臨時,她卻始終沒推開他。

 

一松面上淌著她下身適才紛湧而出的液體,他就頂著那張臉,轉而去與她接吻,將性器推入她的體內,她在唇齒間呻吟,淚流得很凶,可她環抱住了他,緊緊的。

 

當他撻伐她,擺動起腰身,她邊哭邊細柔地說,她好喜歡他。

 

正好他也是。

 

她給了他一場放縱自我的初夜,而他給了她溫柔至極的身體饗宴。

 

那貓樣的女人,魅惑中帶著純稚的女人,現在躺在他的懷裡,手腳纏上他,昨夜容納他的那處正抵著他晨間勃發的性器,她臉紅了,而他耳朵上的紅也蔓延到了頰畔。

 

「今天,我不用上班。」椴子小聲說。

 

而一松早已將手按住她的臀部,深深進了去,再度與她融為一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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