試寫。練習用。標題廢,隨便取。

    菲利的「Ve」依舊替成「吶」。

      會有下篇鎖密碼,明天放。

 

路德維希套上仿軍裝長大衣後,低頭束緊腰身綁帶,藍眼睛稍微往下一瞥,便見一雙銀得發亮的真皮尖頭靴,鞋帶在膝彎處繞了個漂亮的結,長筒靴身緊實地包裹住他的小腿,靴底帶了八公分的厚跟,甚至打了亮堂堂的鋼頭與鋼底,走起路來喀鏘喀鏘,彷彿熱鬧的行軍曲。

 

他照了照鏡子,還覺得滿意,隨後拿了桌上的髮膠把額髮往後梳,只是這回不再根根計較,而是留了幾縷散髮在鬢邊。

 

一切準備就緒,路德維希走出房門,經過客廳時,見基爾伯特背對他臥在沙發上,抱著小鳥抱枕看電視,便提醒了聲:「哥哥,我出門辦事了,記得餵狗,晚餐放在冰箱裡,微波就可以吃。」

 

基爾伯特擺手表示知道,眼睛一直黏在電視上,連頭也沒轉。

 

路德維希出去了,拿鑰匙鎖了門。

 

直到落鎖聲響起,基爾伯特才關了電視,嘟囔:「我當個好哥哥容易嗎我?還得裝作不知道臉薄的弟弟要去約會。」

 

 

路德維希顧忌身上顯眼的打扮,一路上盡挑人少的小路走,在約會時間前的三分鐘將將到達了菲利奇亞諾家。

 

他整整衣衫,才抬手敲了敲門,門裡先是一片靜寂,後來突然傳出一陣匡啷聲響,接著才是熟悉的躂躂腳步聲,由遠至近,停在門口的同時也開了門。

 

「路德!」菲利奇亞諾手上還拿著滴著鮮紅醬汁的大勺子,就想撲上來。

 

路德維希一隻手抵著他的額頭:「先把勺子放了。」

 

菲利奇亞諾委屈地嘟了嘟嘴,後退幾步,卻在看到路德維希的裝束時,眼睛瞠得滾圓:「吶,路德路德,今晚該不會要玩那個吧?」

 

「別在門口說這些。」路德維希把他推入屋裡,把門帶上後,嘆了口氣:「是,我答應過你的。」

 

「路德,我最愛你啦!」菲利奇亞諾又想撲上來了。

 

「把勺子放了!」路德維希一個閃身。

 

可惜玄關太小,活動範圍有限,路德維希到底還是被菲利奇亞諾捉住衣襬,而他手裡的大勺子也掉在地上,一些醬汁因此而彈濺上路德維希的尖頭靴,銀紅交錯很惹眼。

 

路德維希無奈地看向挽住他手臂的菲利奇亞諾:「你看,髒了。」

 

菲利奇亞諾瞇起眼:「吶,這有什麼關係?」

 

「算了,去拿紙巾來吧,醬汁乾了很難處理……」路德維希的話戛然而止,垂眸盯向已經蹲下來的菲利奇亞諾。

 

菲利奇亞諾緊緊併攏雙腿,只用腳尖支撐著重量,抬首朝路德維希一笑,隨後便兩手撐在地上,漸漸彎下上身,趴在他的靴尖前。

 

路德維希忽然明白菲利奇亞諾要做什麼了,他卻沒阻止,只是挑了挑眉,凝神注視菲利奇亞諾的動作。

 

只見菲利奇亞諾緋紅著面頰,伸出舌頭,先是舔了舔唇,再來便毫不猶豫地舔上靴尖,以極緩慢的速度把醬汁都舔了個乾淨,弓起的腰身繃著平滑的弧度,臀部翹得老高,搖晃得明目張膽。

 

路德維希靜靜地看著菲利奇亞諾,從他的屁股一直慢條斯理地看向舌尖,那粉色的舌尖游動在他的靴尖上,讓他翻湧起自尊上的飽滿感,沉甸甸得要把他的心臟撐破似的,鼓鼓囊囊,連帶影響了某部位的膨脹度。

 

果然,男人打從骨子裡便渾,征服欲與性之間從來不需驗證式,直接打上等號式。

 

看著菲利奇亞諾舔醬汁,那貌似卑微乞憐的姿態,明明隔著一層皮革,卻讓他腳尖酥養,渾身愈來愈熱,得要提起十二萬分精神才堪堪忍住。

 

菲利奇亞諾舔完醬汁,可惜地看了幾眼清潔溜溜的靴面,覺得還有些不滿足,直起身時正好對上路德維希的褲檔。

 

仿軍裝長大衣也擋不住某部位的高昂,即使布料堅硬,仍能隱隱約約地看出下襬被撐出一道一道細微的皺摺,小小突出一塊。

 

「吶,聖母峰。」菲利奇亞諾笑嘻嘻地說,驕傲地拿手指戳了戳突點頂端,他知道是自己讓路德維希這麼激動。

 

「還沒吃晚餐,菲利。」路德維希抽了口氣,沉聲警告,拉開他的手。

 

菲利奇亞諾故作天真地偏了偏頭:「吶,爬山跟吃飯,有衝突嗎?」說著,親了親路德維希拉著自己的那隻手,在他的五指間啾啾吮吻,留下自己的唾液。

 

這自然瞬間引爆了路德維希本來就不是壓抑得很好的慾望,尤其是菲利奇亞諾還得寸進尺地咬了他指節的時候。

 

一圈牙印深深沉入藍汪汪的眼裡,翻騰出深淵裡的黑水,一下子染濃了瞳色。

 

這時候,路德維希再放縱菲利奇亞諾的浪蕩,就顯得太不是男人了。

 

路德維希將手用力一拉,菲利奇亞諾猛然被拉起,鼻頭撞上路德維希的胸膛,禁不住地呼痛。

 

菲利奇亞諾摸著紅通通的鼻頭,淚眼往上看,就見路德維希勾著唇,微露的牙齒在燈光下亮得驚人。

 

「當然有衝突。」路德維希輕輕地說,像狼獵食前壓低的呵氣:「既然你迫不及待,我就好好告訴你,『衝突』在哪裡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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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少女重華。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